我只需要你(直球表白,)
是难题,得靠非常及时补充各类营养。 可这是宗祀崀诶。 “看我心情。这次不错,下次继续。”性器拔出时水液过多还带响,宫谛河提出中场休息,忽略耳朵发烫和明显没够的宗祀崀聊:“你太霸道了,我逗你玩你都那么生气干嘛,我哪次是真心的?” “可是我是真心想和你伴侣,我的每句话都是认真的。”宗祀崀垂下眼帘,睫毛很长,看不清情绪。 亲眼见证刚释放没多久的东西再度复苏,宫谛河这厮终于想起宗祀崀还在易感的发情期,试图把没彻底好的脚从宗祀崀怀里扯出来:“是我太狡猾了行吧,这不被你标记还没准备告你呢。” “你也喜欢我,但是把我抛下了。” 宫谛河心算宗祀崀报的精确到分的时间,似乎和他记忆里二人分别没有半星出入,心虚油然升起,回避掉这个话题。 “你趁我喝醉酒,肯定你问题更大。” 宗祀崀默默帮他按摩,也没反驳,把被抛弃伤心小白花人设扮演得淋漓尽致,搞得宫谛河险些以为不是自己被上得后庭到现在还有残存感觉。 “好啦,我们都有问题,扯平,这七天我陪你过。” 宗祀崀闷声道:“可以后也想你陪我。” “你不用对我发誓,只要能在我身边就好。” 宫谛河点头,暗自松口气。他确实动摇,可要说出口还是比较困难,能做出答应动作已经是极限。 “可以现在开始履约吗?”宗祀崀笑起来,迷得宫谛河七荤八素,再点了次头。 他马上知道后悔,并清醒体验自己被日昏再cao醒的全部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