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需要你(直球表白,)
有的宗祀崀看起来正常,实际上已经进入发情期。发情期时,α会进入易感状态,极度需要伴侣耐心陪护和满足生理需求,像他这样打完抑制剂为应酬去酒吧的属于非常惨那种。 抑制剂是有条件的,如果找到伴侣并进行过交配,抑制剂在本次发情期就不能再起效。他看见宫谛河清醒已经快抑制不住了,还是强行靠意志力防止自己把人推远,理智也支离破碎。等看见那条消息,他马上解开衣物进入浴室。 “你——宗祀崀!”没有前戏润滑,宫谛河被直接抱起,想不到看起来那么大的东西到底是怎么塞进他的直肠。按照他修理机械这么久的经验,长度得有二百毫米往上,直径也得有四五厘米。 “对不起,我的发情期到了,我很想你。”宗祀崀道着歉,腰部用力个不停,舌再度舔舐起结痂的、不存在腺体的位置,犬齿随时准备咬破皮肤注入他的信息素。 熟练顶过前列腺,轻巧放过这快发炎的可怜腺体,性器直接靠长度和耕耘后的贴合达到结肠口。濒死快感涌上宫谛河脑门,迫使他咬住宗祀崀同样倒霉模样的肩膀,开始思考自己到底是多不走运才到如今地步。 怎么就运气烂到难得休假喝醉碰上前暗恋对象还调戏人家,还正好撞上人家发情期,这是个相当令人忧伤的话题。不过值得开心的点在于,对方似乎也是有意的。 嘴欠是堵不住的,宫谛河松开嘴,不顾涎水拉出丝线:“你有多想我啊?” “特别,特别想。” “你只会这样卖可怜……嗯……我看不出来。” 下一瞬,宫谛河就晓得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