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不起
。你我二人交情好,怎么就不能在大京内相伴而行?” “你是边将族人,不可离皇子太近。” “离你近怎么了,我……”扈谦翊还想道出什么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给郎言崧突然挣扎吓得没敢继续:“行行行,也不知道你们讲究什么东西,真搞不懂。” 郎言崧借雨声低语:“父皇疑心重。你我母亲乃是手帕交,母妃托你救我理所应当。但你不能成为我的党羽,否则就是威胁皇位,他看不惯的。” “啊?他都五六十的岁数,怎么……行行行我不说,带你去沐浴更衣。”武将的大嗓门被皇子用手强行限制,郎言崧在他脸上留下两道印子,像极了花猫。 “抱歉,我失仪了。” 扈谦翊满不在乎:“我不想懂你们那些弯弯绕绕。从小我就只在乎那些行军打仗的事情,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去做。” “但是,郎十三,我也不是什么都不懂。”扈谦翊忽的柔和起来:“可还记得当年说过的,我可以永远是你手中最利的刃。” 难道扈谦翊果真什么都不懂?郎言崧晓得,不过是将门明哲保身的手段。成为最有可能继承镇北侯侯位的长子,束发便有不小战功,扈谦翊从不如面上头脑简单。 但他不过是宫女所生皇子,父皇无需他也能拉拢好现任侯爷。要参与什么站队?扈谦翊什么都不该接近。龙子这身份便是彻头彻尾的毒药,要触者日日忍受折磨,至死都不得解脱。 水已兑好,军中没什么服侍,是扈谦翊带他简单吃些东西后亲自冲洗,抱进浴桶。 “你看,我身上也有这么多血泥,不会嫌弃我不肯一起洗吧?”扈谦翊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