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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她的脸,狠狠吻住了她的嘴,探入舌头去仔细搜寻有没有别的狗男人留下的蛛丝马迹,她是他的nV人,任何人都不能觊觎。

    这个吻太露骨太粗暴,一点都不像他的风格,她只能在他怀里像只正在被啃食的小猎物,毫无招架之力。

    “晚上去哪了?刚刚送你回来的人是谁?男的nV的?”

    他把她摁在墙上,和审问嫌犯没什么区别。

    郑灿的额头抵在冰凉的墙上,她没有反抗,也不想回答他的问题,脑袋像被轰炸过后的残垣断壁,周围弥漫着单薄的焦味,荒芜又绝望。

    昏暗中凝视着她瑟瑟发抖的肩膀,他似乎也发觉自己这样对她有些残忍了,于是把她扭过来面对自己,试着放柔声音问道:“这么晚才回家,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她还是没有说话,双手弱弱地抵在他x前,不愿回答他的问题。

    他没有耐心了,抬起她的下巴,咬紧了后牙槽:“不会说话?还是不想跟我说话?”

    她闭了闭眼,声音虚浮:“我很累,想去休息了。”

    “回答了我的问题再休息。”他的语气也变得强y起来,钳住她下巴的手指也暗暗加重了力道。

    她咬紧牙关抓住他的手腕想让他松开,他却不从。

    这一个多星期的冷战下的压力和他今晚莫名其妙的行为一下压垮了她最后一丝理智,她挥起拳头使劲锤打在他身上,失声大喊:“男的男的!我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