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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在外,少不了逢场作戏,忍一忍,他还有心回家就行。”

    陈雅琴躺在摇椅上,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挥着蒲扇,对着天空幽幽念道。

    nV人虽然年过半百,但看上去与三十多岁无异。与其说是岁月宽待她,倒不如说这是用金钱堆出来的效果。

    郑灿站在一旁,双手温顺地放在身前不安地交缠着,点点头,表示明白。

    “你别跟他急,男人不喜欢总是发脾气的nV人,顺着他就好。”陈雅琴说这番话的时候,并没有看向儿媳,蒲扇在她手里摇啊摇,拂起她额上的碎发,发丝在yAn光下闪出银白的细光,冰冷又刺眼。

    倪渊每一回闹出绯闻,陈雅琴总会对她说大道理,无非就是叫她忍,再忍,忍不住也要憋下去。

    郑灿已经听了无数次,早已熟记在心,再次听到,耳朵和脑子都已经麻木了。

    每一次重来,她都期待会有一点微妙的改变,期待会变好,可惜,带给她的只有一次次伤害和无尽的失望。

    看到那些照片,她的第一反应不是生气伤心,而是前所未有的平静,那是她能预料到的东西,她早知道的。

    就像沙滩上堆的城堡,随时会被海浪推倒,她再怎么努力维护也没用。

    平静是漫天的沙尘,每次来袭都会在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