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有时候是完全出于父子情分的关爱。无论曹cao最初是主动还是被迫做出的选择,他已然被当成了继承人。 曹丕又试探过几次更超过界限的行为,无一不以失败和尴尬告终。 有时候长梦醒来,他睁开眼的时候,还隐隐希望那个熟悉的身影能再次坐在自己榻边,戏谑地瞥来一眼。 “父亲是不是以为,我只是为了做这个世子?”曹丕看着枝头停栖的飞鸟,问道。那只鸟罕见地并不怕人,见他走近了,仍停驻在原地对视许久,方才展翅飞走。只几息,曹丕就寻不见它的影子了。 次日,在书房里他再装作不经意把手搭在曹cao的小臂上,发出似有若无的暧昧信号时,那双眼睛又一次冷冷地瞥了他。曹丕喉结微动,没移开。 “手。”曹cao开口。 曹丕看向父亲,神情像极了无辜的孩子,似乎不解自己做了什么逾矩的事。 曹cao松手,让竹简啪一声重重地掉在案上,垂目看着小臂上那只骨节分明的手。 “真够放肆。”他沉声说,语气里却并无斥责之意。 曹丕的心乱了调,凑近了些,把上身贴向曹cao的大腿,若再低头便是那日清晨用嘴服侍的姿势。他极力乖顺地邀欢,手甚至下滑去握着父亲的手掌。 “爹……” 曹cao沉着脸盯了他一会儿,忽地抬起手,制住曹丕要低下的头,指间用力捏了几下,就疼得人略微皱起眉头。 “胡闹几天可以,你要胡闹多久?” 曹丕正要去抓父亲的手颤了一下,最终只揪住了一点布料,心尖上突兀地一凉,满心炽热被泼了冰水。 “什么……胡闹?” 曹cao不言,只看着他,曹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