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球跑
的,不见了在人前的谦谦君子模样。 马车内还坐了个身着儒衫的男子,看起来像是他的谋士,听得此言摇头劝道:“他既不接殿下的拉拢,便罢了。” 二皇子也压下脾气,转而提起了另一件事,眉梢微挑,颇有些意味深长地道:“没成想孤的皇叔竟然真和俞氏和离了。” 谋士也露出些许笑意,摇了摇手中羽扇,颇有些成竹在x地说道:“殿下,这证明陈姑娘成功取得了定王的信任。今后有陈姑娘传讯,不论定王有何异动,殿下都可第一时刻获知。且定王也不会再与俞家、冯家绑在一起了。殿下这招,堪称绝妙。” 二皇子被捧得舒心,吃了杨巍闭门羹的火气一扫而空,自得一笑,神sE似嘲非嘲,“孤那好皇叔可是个痴情种,陈初婉可是孤在六年前就开始费心培养的人,若是她都拿不下,那可没人能摘下皇叔那朵高岭之花。” 二皇子为自己的提前谋算自傲,谋士却提起了其中怪异的一点:“古往今来,从未见过亲王与亲王妃可以和离的,这事在朝臣宗室间竟也没激起多大的反抗,就连那最重礼法和祖宗规矩的杨大人都未曾奏上只言片语。” 二皇子关注的重点却从没放在这里,无所谓地回道:“约莫是近来朝堂上其他要事国事太多,无人有心思理会罢。” 谋士想起越演越烈的朝堂党争,便也信以为真,将此事放下了。 他们根本未曾想到是他们想要拉拢的几个朝中重臣明里暗里推动支持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