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榻而卧(下)
处的布巾遗落在了床榻上,这些日子下人打理床铺竟也没被发现。 是她不知从身上哪处裙衫里撕下来的,他忍不住又看了一眼。 只这一眼让他方才勉强压下的气血止不住地沸腾上涌。 透过凝固g涸的血迹,橘粉sE布料上的玉兰绣样被染成了妖冶的深红,和他曾见过的裹着她那对饱满yUR的肚兜的绣样一模一样! 她的身子,他都见过,甚至是她不着寸缕的样子。只不过一次他中了春药,一次他高烧不止,皆是神志迷蒙之时。但他不该动摇至此,她身上肚兜的花瓣绣样他甚至能在脑中分毫毕现地描摹出来。 她那时撕的是她的肚兜给他裹伤。 这个认知让他立马忆及那日清晨惊鸿一瞥间凝柔香YAn的旖景,同时玲珑娇躯软绵弹nEnG的触感再次袭上心头,仿佛她如今就在他背后紧紧贴着他一般。 这回汹涌燃起的火却已不是冰水冷天能轻易降下来的了,他兀自站在廊下吹了一刻凉风、又泡了几刻钟的冷水依旧无法消下,脑中的yu念反而愈发清晰难抑。 浮在浴桶水面上的冰块如陡崖上的山石,失了控般从浴桶中滚落地面。姜绍钧豁然从那桶兑了冰的冷水里站起来,迎面就对上了正平担忧的视线。 他的脚步顿了顿,走进了卧房,头也不回地哑声吩咐道:“守在门外,任何人都不准进来!” 他是太久未曾纾解,才对她起了念的。 他反复告诉自己后,从檀木多宝阁最上层的一个大肚瓷瓶中cH0U出了一卷画轴。 将画轴放在方桌前小心摊开,其上赫然是一名巧笑倩兮的nV子,面庞秀丽,姿容娇俏。 姜绍钧定定注视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