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祎妃就身怀有孕,我心有不甘,就在她房间的香炉内下了春烟。” “春烟?”皇后娘娘不由得探身询问。 盈妃回道:“正是。春烟乃是蛮夷部族群交之用,药力强劲异常,闻之必气血上涌、纵欲无度。” “原来如此。”皇后娘娘想起了三年前在见到的情景:近午时,内侍禀报陛下近日没有早朝,自昨晚一直留在浦阳宫未出。 皇后娘娘暗忖:祎妃已怀有三月身孕,莫非身子有恙缠住了陛下?吩咐人至太医院打听未果,不由觉得事有蹊跷,只得摆驾浦阳宫看个分晓。 “皇后娘娘驾到——”浦阳宫中迎驾之人跪倒一片却未见祎妃的影子。 皇后娘娘停在祎妃贴身侍女面前:“人呢?” “回皇后娘娘,在里面。” 皇后娘娘移步正要往里走,侍女急道:“陛下也在里面。” “陛下?”皇后娘娘问:“陛下何时来的?” 3 “昨日晚膳时分。” “一直都在里面吗?祎妃身子可有不妥?” “回皇后娘娘,小的不知。陛下一直都在殿中,小的不曾进去。” 皇后娘娘怒道:“陛下在殿中八九个时辰了,你们都不知伺候吗?祎妃怎么调教得你等!”言罢,直接进入正殿之中。只见内室之门虚掩,门内传出女子虚喘之声。 皇后娘娘程汐滟摆手示意众随侍退出殿外候着,自己推开内室门进去。只见陛下裸身趴在卧榻之上,还在沉睡之中,下体依然压在祎妃身上。祎妃似是听到殿外的声音刚刚醒来,探身榻外正欲捡拾散落在地上的衣物,丝被滑下半露酥胸,繁茂吻痕历历在目。祎妃见皇后娘娘进得室内已顾不得羞耻,忙自陛下身下抽身出来,抓起衣物草草穿戴在身,即行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