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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一把搂住子玄:“你不能去!你的身子受不了。” “我要给爹爹送终,让他老人家入土为安。” “我派侍从去料理后事。”陛下感觉到子玄下体流出来的血把自己的袍子都打湿贴在腿上了,就把他抱到榻上。 子玄挣扎着要起身,陛下生气了:“你的命都快没了还能怎样?” “子玄的贱命本就是他们给的,就怕他们嫌弃我这身子不让我随他们去。” 陛下见拦不住他,就从怀中掏出一枚蛋大的珍珠,触手温润柔滑。拉开子玄的双腿褪下亵裤,在xiaoxue口比了比,似乎大出许多,不过时间紧急只有此法可以减少下体涌血了。巨珠刚刚在xue口轻轻一碰,子玄就是一阵难以自抑的颤抖,从未经人碰触过的幽茎怎容得如此大的异物入侵,幸得有鲜血的润滑,推入才不是十分艰难。半晌巨珠完全进入后,直憋得子玄只能大口喘息以平心头慌乱,喘息着急急催促道:“可以……去……了吗?”除此外就像破败布偶一样再无其他作为了。 陛下见他如此坚持,也只得随他去了。只是由于下体异物作祟,子玄的双腿根本无法并拢,走路更加艰难。陛下一直扶持在他的身侧,路上更是坚决不让他骑马,一直双人一骑将他抱在怀自己里。回到家后,子玄亲见亲人们惨死的情景,悲从中来也顾不得加剧的腹痛急步跑向内宅。陛下紧跟其后眼见子玄飘摆的袍角间,月白中衣上又沾染了丝丝血迹,知道是他心头大恸血崩加剧,就连巨珠也封不住了,忙紧紧护在他的身侧。 未到内宅,就看见子玄的父亲死在花廊的栏杆上。子玄扑倒在地抱起父亲的尸体声声哀号痛人心肺。陛下在身后拥着子玄怕他的身子有个闪失,低头瞥见朱漆栏杆上隐约能看见几个血字:“子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