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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安稳的觉吧!于是,皇后娘娘把身子蜷缩在一起,里紧身上的锦被。还是觉得腹内泛起丝丝凉意就拿个枕头揣在怀里捂着。 天色微明十分,皇后娘娘轻轻起身。与其在榻上受着隐痛折磨,还不如做些事情。她悄悄推开西厢的房门,只见衣物散乱榻边,托腹用的腰巾才用了三日就已经被撑得褶痕累累,想来怕是有些紧了。子玄正仰躺在榻上,高隆的巨腹被丝织的凉被勾勒得格外分明。皇后娘娘坐在榻边仔细端详,子玄双腿内曲右手垫在腰下左手攥着腹旁的凉被。皇后娘娘将已被他扯的裸露双肩的凉被向上拽起盖好,惊见他的额头上都是细细密密的汗水,红肿的下唇应该是咬了许久所致,呼吸也时轻时重很是不稳。 皇后娘娘程汐滟伸手覆上子玄的上下起伏的巨腹,只觉得孩子在里面闹腾得紧,时而这边凸起一块时而那边隆起一包,不由得笑道:这孩子跟他父皇好生相像,折磨人的很呢!于是,轻轻地抚摸其异常隆起的地方,不一会儿孩子似乎也玩够了就平静了下来。 2 皇后娘娘一番揉腹下来发现子玄的下腹隆起的有点不妥,胎儿的位置似乎过于靠下了,想是累月开骨造成的。她起身跪伏在榻边,双手托住子玄的腹底轻轻向上一送,只见子玄腰肢一懈,一直紧攥凉被的左手松开了,鼻息间溢出一声舒坦的长哼。皇后娘娘心道:他性子隐忍,从不言苦,也只有在梦中方见真性情吧?陛下恐就是被他这性情吸引了。 记得陛下曾讲起与子玄的结识经过——年前出巡,突遇大雨。陛下正欲冒雨入城,路上见一匹黑马枯立驿道边不见主人踪影,正纳闷间一眼瞥到路边野草别压倒约有五丈余,陛下恐有异处就下马探查,就见一素衣男子身体浸泡在血水中正吃力地向前寸寸爬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