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我想毁约了
”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般,翟时羽嗤笑出声,“到底是我逼你还是你在逼我?” 颈侧的手指一点点收紧,翟时羽艰难地吞咽,嘴角的弧度不知道是在笑程微泽还是在笑自己,字句散在空气里,潜进眼底深深的无奈中,“你喝醉了什么样你自己没点逼数?” “我不想跟你打哑谜。”程微泽皱眉,“有话直说,翻旧账翻够了吗?” “够了。”翟时羽顿了顿,看着程微泽忽然又笑了,声音放柔了不少,“我撑不住了,你想做就快点。” zuoai是一种很好的宣泄方式。 放纵自己沉进情欲里,不用去想那么多有的没的,不用再去纠结这几天一直在他脑子里冲撞的各种想法,不用费尽心思地试图从一团乱麻里理清楚到底是谁对谁错。 事已至此,其实对错早就没了意义。 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该做的不该做的,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已经一起指向了一个结果。 他改变不了自己,也改变不了既定的结局。 “腿张开。”程微泽声音不悦,右手撑在床上,低头亲翟时羽汗湿的后颈,“这就受不了了?我可还没用多少力。” “要被cao坏了,呜……”翟时羽身上的绳子并没被解开,皮肤被绳子磨红,皮擦破了,像是落了片玫瑰花瓣。 “受不住了叫你儿子来?”程微泽手指在颤抖的大腿根上来回摩挲,忽地低头在翟时羽耳边说,“那个词怎么说的来着,子承父业?还是父债子偿?” “程微泽!”翟时羽气急道。 “随便说说而已,你急什么?我还没变态到对小孩下手。”程微泽命令道,“腿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