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他不怪程微泽
二个,谢谢主人。” 臀上前几天皮带抽出来的伤还没好多少,事后也就擦了点药,硬块没有揉开,有几个地方颜色深到几乎有点发黑,戒尺不轻不重地刚打了一下,翟时羽眼角的泪就滚了出来。 实在是太疼了。因为没好好处理,随着时间的推移伤处反倒更加经不起碰,稍微有点按压就能让人痛到怀疑人生,更别说是被打了。 第二下落在了和第一下一摸一样的位置。 “我很早就跟你说过,有硬块要及时揉开。”程微泽声音冷漠,“自己揉不开就来找我,跟我说一句话就这么难吗?” 紧跟着的第三下也打在了同一个位置,翟时羽原本塌着的腰不受控地向上顶起,声音有点抖:“知道错了……呜。” “知道了但是不愿意做,那就疼着吧。”戒尺在腰上压了压,程微泽低声命令,“塌腰,我不想再说第二次。” 戒尺落得快且猛,翟时羽手肘撑在沙发扶手上,额头抵在上面,眉紧紧皱着,眼泪完全不受控制地一滴滴往下掉,泅进沙发里,留下一块深色的印子。 一天30,乘以7就是210。不管怎么看都不太值当。 跟程微泽说一句胃不舒服就有那么难吗?倒也不是。 他承认他在这方面有种让人很难理解的偏执,他不想自己开口说自己怎么怎么样了,哪里哪里不舒服,这显得像是在卖可怜。 要是真的关心他,现在该做的应该是让他回去休息,而不是用这种手段逼他开口。 程微泽也不是真的关心,只是不喜欢自己的不听话吧。 在程微泽的观念里,他既然问了那么自己就得如实回答,稍微有点抗拒都会被认为是违抗,然后加以打压。 赤裸裸的独裁。 “最后两下,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