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他就只配在泥里烂个G净
!”翟暄乖巧地点了点头。 翟时羽叮嘱完,走出房间刚关上门,就被程微泽拉着手臂摔到了门边的墙上。 “跟他怎么说的?工作?”程微泽膝盖强势地顶进翟时羽腿间,右手从衣服下摆伸了进去揽住翟时羽的腰,压低声问。 “别在这……”翟时羽想推开程微泽,双手反被制住拉高压在了墙上,脸上的口罩被扯了下去,露出捂了一下午的脸。 “我问什么你答什么。”程微泽警示性地拍了拍翟时羽的脸,“巴掌还没挨够?” 脸上的伤基本消得差不多了,还留着几个很淡的印子,翟时羽被迫仰起脸看着程微泽,半晌乖顺地回答:“跟他说有事跟您说。” 翟时羽带上了敬辞,放弃了对程微泽而言微不足道的那点挣扎,甚至自己分开了双腿,由着程微泽动作。他很清楚,反抗在大多数情况下远没有顺从来的有用。 程微泽却不打算就这么放过翟时羽,继续问:“那你有什么事要跟我说?” “小狗……发情了,”翟时羽直直看着程微泽,声音平稳,“想被主人cao。” 一句低贱求欢的话说的跟今天吃饭了吗一样自然,好像只是再平常不过的一句话。 确实很平常,翟时羽现在可以面不改色地说出自己之前听都没听过的yin词浪语,自己把自己踩到跟畜生一个地位,而这些……都是程微泽教的。 程微泽花了一个月的时间,让一个曾经温文尔雅的人变成了跪在他脚边卑贱的一条狗。 也是那一个月,让翟时羽之前对程微泽的滤镜几乎碎了个干净,也让他再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