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醉酒
着人头发的手下滑握住了脆弱的后颈,另一只手从翟时羽衬衫下摆里探了进去。 翟时羽的身体被酒精浸的微烫,程微泽指尖冰冷,刚伸进去就冰得人一激灵。 几个月的严压调教让翟时羽硬是压下了躲避的本能,身体绷着不敢动。 指尖轻巧地从裤子与腰间的空隙里滑了进去,直到抵上后xue里塞的东西后,翟时羽才从仅剩的一丝神智里想明白程微泽是想干嘛。 冰凉的手掌覆着翟时羽的半边臀,丝丝寒意顺着脊椎骨往上攀,翟时羽还是忍不住往前躲了下,手抓住了程微泽的手腕,染着醉意的声音有点软:“不要……” 程微泽低着眼,指尖一个用力把xue间夹着的按摩棒往里又摁了一截,耳边是翟时羽陡然乱了的呼吸,他的声音依旧泛着冷意,像是窗外吹的人面颊生疼的冷风:“现在会说话了?轮得到你说不要吗。” 因着按摩棒被压入后xue的疼痛和刺激,翟时羽脑子里硬生生地多了一点清明,但又很快被过多地酒精压了回去。他的手指有点抖,指尖是不同于刚从外面进来的程微泽的温热,他还是不说话,只是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程微泽,眼底有一片水雾在氤氲,带着点懵懂的茫然,长睫颤了颤,像是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只知道,他阻止不了程微泽对他做任何事。 这是这几个月来在无数的磋磨凌辱下、被一点点刻入记忆深处的认知。 程微泽见翟时羽又哑巴了,手指夹着还留在xue外的一小截,轻轻抽出一点又猛地插进更深。 被禁锢在程微泽和椅子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