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下神湖中共赴云雨巫山,并肩走在回帐篷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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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着美好的空气,这招虽然下作但实在好使,经验之谈啊,一般来说只要有拧开瓶盖的力气就会让对方毫无还手之力。 几分钟后缓过来的男人看着对面神色痛苦的祭司,心虚地抓了抓脑袋,语气带上了几分小心的意味,"那个…真有那么疼啊,我还省了几分力呢没全使出来,"祭司侧身过去没理他,男人又不知从哪儿找了根枯树枝轻轻戳了戳对方,这种危险的时候他就不往人跟前凑了,万一被捉住了那蛋疼的感受肯定不好受,发好的泡沫还未冲掉,从李岩的视角上看,侧身的祭司脑袋上像盘了朵软乎乎的棉花糖,跟没了爪子的小猫咪一样惹人怜爱。 眼见着那根戳人的树枝被愤怒的祭司折成了两段,丢到了遥远的天边,怕是有好几公里远吧,我靠,大力士啊,平时木头都是他砍的倒看不出来祭司有这把子好力气,男人贴着水池走了几步,又走了回来,用手摸了摸鼻子,继续道: "其实吧,这件事你自己也有一半责任,哪个正常人亲人像恨不得把对方亲死,我起初不是推了你几下,那不是没推开,我都怀疑我俩那嘴巴都快沾在一起了,扯都扯不开,那时都快要窒息了,生死一线啊,那不得使点儿特殊手段,这也怨不得我,人总得讲点儿道理。" "不讲,"李岩刚准备说下一句,听见绯月冷冰冰吐出的两个字,砸吧了几下,愣是没蹦出一个词,不讲道理啊,那他说再多事实也不管用,男人自觉自己还是个稍微讲点道理的人,只不过他讲得是他自己的道理,碰到观点相对的便听不进去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