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洪水来袭部落迁移,不跌落河中又被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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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周了。 一周的草药滋养下,男人的身体复原了大半,只是肿了老高的左腿还需用拐杖支撑着才能走路,走路时关节炸裂地疼痛,但男人面上倒做出了轻松的样子,强忍住那些痛哼,没办法方圆几里的野草都叫祭司挖了个遍,黑旋风都尝得嘴角吐了沫子,后来更是一闻到山洞里药草飘散的味儿便倒退着钻进小狮子的皮毛下藏着,任凭祭司和男人怎么呼唤也躲着不肯出来。 望着眼前熬得黑乎乎的一石碗草药,向来怕苦的男人也只能捏住鼻子一碗闷下,那苦味都快从胃里翻涌了上来,嘴上却一个劲儿地说甜,他积极地吃药,绕着树转圈,耍得熟练了拐棍最终都耍成了跟长矛一样顺手,总归是要快点儿好起来才叫人省得替他担忧,夜里雨大了伤腿疼得厉害,冷汗浸湿了额头,男人也只咬住布巾免得发出声音,吵醒累得睡去的祭司,将整个人都拱进了祭司怀里,任由着人将自己抱得死紧,看着祭司眼下深深的一片青影,男人心里一阵酸涩。 听着祭司梦中不安地喊着自己的名字,男人也只是忍着疼痛,一遍一遍重复地说着"我在,"他这次差点儿突然消失的经历,自身一阵后怕的同时,也悄然在祭司心里投下了一片暗影,平时熬药的时候,祭司便会时不时叫他的名字,像是在确认他的存在,带着小狮子狩猎的时候,也会在山洞里洒下一些碳灰,回来的时候便会检查他的脚底,男人在山洞里像裹在茧蛹里的蚕宝宝一样憋屈的慌,但也无法说些什么,毕竟祭司的不安是他造成的,李岩小声哼着不成曲调的古老歌谣,用手拍着祭司的后背,过了片刻总归是让人舒展了眉头,安静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