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项
,全身看遍,一道也没有,只有用指尖和掌心触碰,才能察觉不起眼的轻伤痊愈印迹。从兵起会稽算起,此时项羽大小战役历经不下十,剑上淌过数万人的血。居然不曾有一人重创他。韩信感觉自己在负距离抚摸一尊古希腊雕塑。他从背后抱住项羽,这尊漂亮的雕塑不仅有弹性,还有温度和脉搏。 温水泡澡的青蛙,背着稻草的骆驼,挨cao的项羽。奇怪的感觉在他的体内逡巡,起初一切正常,后来是升高的水温蒸腾出更多水雾,是愈垒愈厚的稻草压得他喘不上气。项羽逐渐无法忽视韩信的动作,奇异陌生的酥麻从肠rou蔓延至尾椎,又扩散到整个屁股,似乎还有往全身流窜的趋势。他的身体应激性对抗起来,即将熟透的青蛙意图跳出锅,濒临倒下的骆驼想甩掉重担。 这一切韩信都看在眼里,项羽绷作一副见靶即发的弓弩,又像屈起后腿准备择机跃起咬断猎物喉咙的矫健黑豹。他知道项羽开始理解区别于以往的快感——但项羽显然没把自己的位置摆正。习惯征服主宰的上位者,如今要被动承受他人的予夺。 想到这里韩信更亲密地贴紧项羽,旖旎得用舌去描人耳廓,好不得意地逗一级警戒的炸毛大猫。 “龙且。”一个短暂的停顿后项羽又报了若干个名字。行,一下排除八个错误答案。 韩信怔愣片刻,随后背脊发凉。他和项羽贴得密不可分,他的气息、心跳、动作、甚至是……他那根的大小,只要发生微小的变化,就一定能被项羽捕捉到。他毫无防备,如果刚刚项羽念到了他的名字,韩信扪心自问,他真有把握能完美掩饰过去?不,他的马甲九成会被掀开。 项羽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