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 - Odd Wie
黑发青年闭着眼睛,侧贴在温热而光裸的胸膛上,无意识地感受着属于另一个人的同时也属于自己的心跳。 他难以抑制地生出一个自大又狂妄的想法。 倘若不为我、你的心脏要为谁而跳动? 谁都可以说不爱我,唯独你不可以。 1 谁都可以说不爱你,唯独我不可以。 青年用脸颊轻轻蹭了蹭,接着才抽身离开。 仍然安然地睡着的青年没有一点反应。 已经是一月初,房间里早早就打上了暖气,因此尽管是赤裸着身躯躺在柔软的棉被上,也不会感到什么冷意。 降谷零犹疑着脱了上衣,从另一侧膝行着上了床。但等他紧紧地贴近闭着眼睛的青年,看着青年缱绻恬静的睡颜,弯下腰打算去亲吻他的脸颊时仍然感到了一丝荒唐——他停下动作,保持着撑着手臂的姿势抿了抿唇。 ……真的要这么做? 景、最近好像有点奇怪。不是那种因为妄想症而带来的奇怪,而是另一种……因为妄想症而发觉了什么,如鲠在喉的紧迫感。 一件有些反直觉的事。 不同于外表的好脾气,在两个人之间,性格似乎更温和的诸伏景光一直是那个做事更果决的人。 ……但这也不能解决为什么他这么快就扒掉了KIKI的裤子! 1 好不容易才压下羞窘感,降谷零还没来得及平静下心情,就堪称是瞳孔地震地看着诸伏景光行云流水地脱了他给犬井户缔套上还没五分钟的裤子。 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目光,诸伏景光一边带着些困惑揉了揉那个不太符合猫科动物尺寸的器官,一边抬起眼睛看过来,表情微妙地笑了一下:“其实看见KIKI假装喝醉的时候,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