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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喷完,xiaoxue还在剧烈地抖动又被另一种火热裹挟,他能清晰的感受到陆齐溟jiba上的粗筋,此刻正突突地跳动,贴着软成一滩水的逼缝摩擦。 吴人语垫着脚尖抖个不停,这种要上不上要下不下的感觉太让人窒息了,要么不由分说地捅进来,要么就干脆穿好裤子自己坚持,怎么会有第三种选择,jiba磨着阴蒂就是不进来。 陆齐溟单手握住他的腰窝,不停地抽动着摩擦他早已鼓得高高的阴蒂,见他越喘越急,更是从衣摆摸到胸前,一把抓着薄薄的柔软的奶子揉捏。吴人语本来是双手按在台面上做支撑,此刻却松开一只在衣服外面握着他捏奶子的手背,guntang的手心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他手骨起伏。 陆齐溟顶的很用力,吻过后脖颈之后和他贴的很近,耳鬓厮磨。焦热灼烈的气息无声地诉说,他含住吴人语的耳垂,轻轻的,慢慢的吮,他的耳垂很小,大概不是老人们常说的有福之人,可是他哪里都软,嘬弄他一会儿,他连膝弯都在发抖,蜷缩着肩膀,难耐隐忍,咬着唇硬是不说。 “流我一jiba的水。”陆齐溟先打破。 如果稍微侧头,就能看见他红的不能看的脸,羞涩纯欲,天生是挨cao的对象。陆齐溟不插进去,他夹着臀自己坐,就是不说,逼缝越磨越开,两瓣rou唇像母蚌一样紧紧夹着jiba,冠状沟碾过每一寸嫩rou,对准阴蒂磨进磨出,越来越难以抑制的yin色呻吟昭示着两人长久的僵持就快要因为某一个人优先投降。 陆齐溟摆着腰磨他,jiba上突起的粗筋也好,沟壑也罢,全都直直地磨弄他的嫩rou,艳红的guitou几次擦过xue口,甚至都进去了一点,也要毫不留情的抽出来,他要吴人语亲自说,要他悬在最难以忍受的情欲高空,然后牢牢把握进度。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