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霸凌的高岭之花成了(搬旧文/tr/深喉/微量群)
双眼睛,上次见已经是十来年前了。 那次似乎是自己居高临下的,黄毛回忆着,那时候这双眼里都是泪,脸上都是水,狼狈极了,也漂亮极了,花瓣似的眼睛有了花瓣应有的颜色,绝望又决绝地看着黄毛身旁。 黄毛不满他连一丝视线也不分给自己,抬脚就在雪白的衬衫肩头留下一个黑脚印。 衬衫本就被水打湿了,糊着他脚底的脏污,很恶心。人也歪倒在男厕的瓷砖上,头险些栽进一旁的小便池里,仿佛浑身都被尿sao味笼罩了。 此刻空气中只有浓重的酒气,来自黄毛。连消毒水的气味都盖住了。 白大褂可能已经忘了这件事,或者是没认出自己,黄毛猜想。 因为白大褂没有仗着姿势的便宜而还他一脚。其实不需要一脚,推一下就能让他保持不住平衡,摔个屁股蹲,但白大褂没有。 不仅没有推他,也没有收回手,任由他攥在手里,借力给他保持平衡,上半身都因为他夸张的动作而有些前倾。 黄毛便没再夸张地道谢,而是抓了白大褂的腿侧一把,扶着人的大腿让自己站起了身。 “哎哟,看我急得,闹笑话了。”他一边说,一边又在白大褂的腰侧拍了拍,“真细……啊不是!真是好久不见了啊,老同学。” 白大褂的头往手术室偏了偏,提醒他更重要的事在那里边,这是拒绝叙旧的意思。 黄毛仍然不管不顾地盯着他,只觉得他连歪头的姿势都很有味道,视线从他的脖颈移到胸前,看着胸牌一字一字地读:“云、峥……?” “顾峥,你改名了?” 4. 最终黄毛还是没能叙成旧。 云峥在这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