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初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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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送机而无所作为。即使临到头不敢问清楚齐司礼态度变化的原因,但也要鼓起勇气向他请求,请求去国外了也保持联系。 再次醒来,意识回归脑中的瞬间,我感受到了来自下腹的剧烈疼痛。 内裤和睡裙有着难以描述的潮湿感,我掀开被子一看,血已经流到床单上,形成了一滩滩的红。 血的颜色从中心的鲜红渐变至四周的暗红,刺眼的红放大了我的惊恐,我僵硬地挪动,甚至不敢起身。生理卫生课走神去画画的我压根不知道,这是少女的月经初潮。 此时不过9点,我故意提前半小时起床,害怕赶不上送齐司礼去机场。我强撑着身体起身梳洗换了衣服,将床上的血先盖住,内裤中也草草垫了一大堆纸,便走出卧室。 可走到楼下,芳姨告诉我,哥哥已经走了,他为了不错过航班,又提前了一个小时出发。 钝痛一瞬间从身体里两个部位一同生出,我下意识缩了缩身体,为了不给大人们添麻烦、让她们看出端倪,我甚至不敢用手去捂,只能强装无事地走回卧室。 哥哥已经走了,我失魂落魄地想,一步步缓慢地走上楼。 上楼后,我艰难地将衣服和被单都换下,躲进厕所慢慢清洗起来。铁锈味充斥鼻腔,我一遍遍滤着血水,控制不住眼泪大颗大颗地滑落,它融进被水流冲散的血里,像是心中的难过催生着我生命的流逝。 之后我回想起来,如果那天没有这么大的打击,我是不会做出写遗书这种蠢事的。我正确的做法是将身体状态告知家人,去询问发生了什么,如何解决。 可那天齐家的人没空理我,我大受打击,痛经和流血疯狂折磨我的神经,我基于现实做出判断,我大概是得绝症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