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论春药作为道具在海棠文学中的普及型运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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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鬼的眼神已经落下去了,黑衣青年正坐在对面的座上,双臂交叉,紧紧围在胸前,银面具低垂着,尖峭的下巴几乎抵在胸口。 他身上的衣服已经换掉了,可还是有淡淡的血气,就像已经经年累月地浸泡透了,怎么也洗刷不掉。 她看了一会儿,忽然觉得那动作不太自然。那绷紧的手臂太过用力,像是给自己加上某种牢不可破的桎梏,以控制随时可能冲出来的野兽。 不知为何,这个防守性的姿势比任何时候都让人感到危险。阿竽又往苏逾白那里缩了缩,眼睛却着了魔一样,没办法从那人身上离开。这回,她明显地觉察到了不对劲。那黑衣青年几乎是竭尽全力又不动声色地往车厢的角落里挤,像要把自己揉成一团塞进去,连脑后的高束发都压得有些凌乱了。 这时,他像察觉到了阿竽的目光一样抬起头来。当那张银面具转向正面时,阿竽可以发誓,她看到了那本该是眼睛的目孔闪过一丝晦暗的红光。 “想让我下车就直说,”苏逾白开口,“就算屁股大,也没必要这样显摆吧。” 阿竽这才发现她已经把苏逾白压到了厢板上,还正以气势汹汹势不可挡的姿态把他往车门外挤。 “你才屁股大,”她小声说,虽然被嘲笑,但是居然松了一口气,“呸。” 她犹豫片刻,还是拉住苏逾白的袖子,用下巴指了指伏肆。 “他是不是病了?”她贴着苏逾白的耳朵,尽可能悄悄说,压得太低,连自己都没法听到了,“不是我说,但有点像被疯狗咬了。” 苏逾白身上有着温暖的香气,馥郁宁和,盖过了血腥。他眨了眨含着笑意的眼,一点没有降低音量:“他听得见。” 阿竽:“……” “比被狗咬要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