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哭吧,我不罚你。
口舌,若是有调教师在场便能分辨清楚,时奕这是真的把阿迟当成宠物在讲话,与对xue奴差别很大。 怀里的人光是听到“宠物”的字眼就眼神发亮,哪怕双腿已经疼得快跪不住。阿迟感觉后面折磨的硬物抽了出去,主人似乎并不打算继续使用他了,残存了抽痛。 奴隶有些急,像是感觉到什么,以为是受了嫌弃,连忙扭头,有些讨好地蹭着主人的下巴,脸上笑容让人心酸,“阿迟的血没有流出来,主人,不会脏了您。” 阿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标记后的身体变得如此奇怪,哪怕是疼痛都无法盖过对所有者的趋近,仿佛时奕身上放了个磁铁,他被牢牢吸个结实,跑都跑不掉。 他太想与主人结合了,想到骨髓都叫嚣着痴狂。 “您想玩哪,阿迟都可以闭嘴忍着。”见时奕皱着眉头好像真的没有兴致,他有些急了,呼吸染上些不安,眼神纠结了半天,他绽开一个自以为媚人的笑,殊不知苍白的脸上只看得见可怜。 臀缝轻轻蹭着硬物,他乖顺地倚在主人脖子旁,细颤的双唇带出暧昧,轻咬嘴唇,还是垂着头开口,眼睛里是掩饰不住的害怕与讨好,“您可以……您可以接着cao阿迟……阿迟刚刚是助兴的……不是真的求您轻点……” 颤抖的指尖明明早已出卖内心的恐惧。 “您可以把阿迟的生殖腔……” 1 “我不罚你。”时奕平静的开口打断他的谎言,眼看那声音越说越小,直到默不作声。 时奕知道他已经不是性奴的思维了,不再为没有人使用而胆怯。 八年,他只是被罚怕了,生怕自己“不像”个性奴,无端遭受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