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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令容还是JiNg神不济,强撑着聊了会儿天就开始打哈欠。沈渊仍在她身边和文太太谈话,她听到了几个零星的词——“发热”、“全面T检”、“下午”,然后她就睡着了。 第二天裴令容的T温恢复正常,JiNg神也好了一点,于是沈渊按时带她去了医院,又把她塞进许多奇形怪状的仪器里折腾了半天。 沈渊大概是去看她的检查报告了,留下裴令容和十来个护士小姐在检查室里,她紧张地端正坐好,又把围巾往上提了提。 那天的事情她隐约想起来一些,但也记得并不真切,仿佛是看了一部没头没尾、影像模糊的老电影。她身上留的痕迹倒确实是铁证如山,看起来还颇有点吓人,不过裴令容受的那些伤都b这严重得多,这点红痕对她来说已经不痛不痒,不算什么。 她当然知道自己被强迫了,发生了不好的事,但这是因为她业务水平不行,想给哨兵疏导竟然还反受影响,最后连自己都控制不了,导致两个人一起乱了。 虽然裴令容认为这只是一次失败的疏导任务,然而要让护士小姐们看到她脖子上那些印子还是万万不行的。她把大半张脸都缩到了围巾里面,连手也藏进了口袋,力求眉毛以下的每一寸皮肤都被严密遮住。 有人热心地上来问她是不是觉得冷,裴令容还未开口,室内的温度已经被调高了。她不得不一言不发地坐着捂汗,好在沈渊很快就回来了,裴令容立刻跟着他从这个烤箱中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