嘬他
楼烟蔷坐在椅子上咳嗽着,脸上的红晕更深,方南雁已经抓起裤子,整理好自己。 他转身时,看到楼烟蔷咳得上气不接下气。 有一瞬间,他担心楼烟蔷是因为带病宣yin才如此难受。 赶紧给他添了热茶,奉到他手边。 楼烟蔷缓过一阵,才喝了口水,一挑眼,便瞧见他胳膊上的瘀紫。 “你这是怎么了?” 他放下杯子,捏着方南雁的胳膊,他肘部有个奇怪的伤痕。 方南雁回头一看,恍然大悟,“刚刚压在镇纸上了。” 被镇纸硌伤了。 “你......” 这孩子老实是老实,未免太轴了。 楼烟蔷被他气笑了,这一笑就又咳了起来,脸呛得更红。 “要不要叫医生来?您咳得很严重。” “嗯。” 楼烟蔷说不上话,方南雁去外面找了管家,折返回来的时候,他已经好多了。 “叫医生来,也只会开一些苦得要命的药,喝得人头晕眼花。” 听到他的抱怨,方南雁没忍住笑出了声。 而后猛然收住,继续本本分分地站在一边。 楼烟蔷没跟他计较,扫了他一眼,“帮我研墨。” 方南雁来之前,他一直在练字,如今练好的几幅字,都被方南雁揉烂了...... 站到他身边之后,方南雁也瞧见了这副悲催的场景...... 方南雁垂着脑袋,悄悄偷看楼烟蔷。 这一看,就被抓包了。 他赶紧装鸵鸟,生疏地研墨,“对不起......”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