瘟疫
似乎不是我想象中的邪恶扭曲。那个女孩...”他想起了那日在教堂用血rou修复自己的女孩,“她是你们的信仰核心吗?” 维托尔也望向远方,语气轻佻:“是的,她是我们的主宰,也是我的母亲。我们崇拜她赋予万物的生与死。” “赋予生与死...”弗路亚喃喃重复着,似是在咀嚼这句话的意义。 维托尔轻笑一声:“您大可不必这么严肃。我们不过是寻求属于自己的自由和天堂,和您们又有何不同?” 河水静静地流淌,夜幕下灯火阑珊。两人无言地站在桥上,任凉风拂面。 维托尔微微一笑,淡紫色的眼眸中隐隐有光辉流转,他突然开口问:“你觉得神和人最大的区别是什么呢?” 弗路亚恍惚地望着漆黑的夜空,过了一会儿才轻声开口: "神拥有永生,人则注定死亡。神站在时间的尽头,俯瞰一切;而人只能在时间的洪流中奔波。神不会被世俗束缚,人却难逃欲望的羁绊。神拥有创造万物的力量,人却只能过着渺小单薄的生命。神从不会疲倦、绝望或怀疑,因为神就是存在本身,是世间的真理..." 他转过头来,望进维托尔澄明的眼眸: "你们的信仰中,神明是怎样的形象?她是否也拥有无限的智慧和仁慨?" 维托尔歪了歪头,似乎在思考该如何回答。过了一会儿,他慢悠悠地开口了: "哦……真是一些无趣的概念。我们不认为神明拥有您说的那些特质。卡德只是一团混沌的血rou而已。” 弗路亚皱起眉头,有些不解:"一团混沌的血rou?这怎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