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剧
更大的目的。一切信仰,不过是加德恩手中的棋子。 还有安弥瑞,他为了所谓“信仰”甘心忍受巨大的痛苦,却从未质疑过它的本质。而自己最终也无法拯救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一步步沉沦。 弗路亚自嘲地笑笑,又吸了一口烟。辛辣的烟味涌入肺部,让他湿润的眼眶感到一丝刺痛。 头顶的夜空中,乌云遮盖了月亮,河面上也不再反射出粼粼波光。四周一片黑暗,就像他此刻的内心。 他到底要去往何方,又要继续演绎什么角色?弗路亚不知道。他掐灭了烟蒂,转身离开了河岸。浓重的夜色很快吞没了他孤独的身影。 弗路亚坐在镜子前,看着镜中的自己。 他的有一束长发的辫子,已经垂到腰际,颜色和加德恩的一样的浅棕色。这头长发对他来说一直是负担,需要花时间梳理和打理,也时常让他感到不自在。 但他一直没有剪,只是因为多年前那个寂寞的下午,加德恩突然走进他的房间,拿着一条缎子发绳站在他身后。 “我来给你扎头发吧。”加德恩语气平淡,像在陈述一个事实。 弗路亚有些惊讶地看着镜中的兄长,他们之间鲜少有如此亲密的接触。但他还是默默地点头,任由加德恩抚弄他的发丝,有些笨拙地将它们编成单辫。 “好了,这样你就和我一样了。”加德恩在镜中对他微微一笑。 那是弗路亚记忆中加德恩首次对他露出笑容。尽管平淡无奇,但却让弗路亚感到无尽温暖。 从那之后,弗路亚便留起了那缕长发,一直到青年。哪怕后来兄弟二人渐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