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是个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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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其实是被人用锐器划出了些纹路的,粗糙又潦草,只勉强能看出是想凑出一个同心纹的模样。划痕很浅,大概有不少年头了,但玉珏被人保护的很好,因而连那拙劣的纹路都显现出几分润泽来。 正所谓以玉缀缨,向恩情之结。 即便这对东西粗陋得近乎失礼,容恕洲还是不避不讳地随身配戴着,这意味着什么,戚涣已经连想都不需要去想。 容恕洲仍微低着头等他说话,他的舌根却苦得受不住,什么声音都发不出。 戚涣感觉到身上有什么地方很疼,又不是皮rou的疼法,他依旧无意识地抬手紧攥着容恕洲的衣服,松垮的袖口在戚涣凸起浑圆的腕骨上勉励支撑了一会儿,终于还是滑落下去,露出了遮挡着的手腕上一圈淤青紫胀。 戚涣反应过来时,容恕洲已经看见了。 那丑得令人惊心的淤痕像是最响亮一记耳光,抽得他避无可避无地自容,戚涣仓皇地松了手,已经白得发旧的松垮衣袖重新垂落,遮住了他清瘦地近乎嶙峋的腕骨。 面对着容恕洲疑惑的目光,他张口结舌,费了好大劲才从喉咙里咕噜出一声来“你……”这声音格外喑哑难听,于是被戚涣忙不迭咬碎在齿间。 一切都清清楚楚放在面前,再没什么好问。 1 其实他早就应该注意到,容恕洲从不会借给他自己经过身的衣物,从不在不必要的时候出现,更是从来避免与他有过多的身体接触,他给了他最仔细周全的照顾,衣食起居无一不熨帖精良,可这种周全首先是以界限作为底色,处处疏离分明。 容恕洲自一开始就把态度摆得清楚,逾矩的向来是他。 是他刻意地忽略,不断地索求,以为只要不曾掀破最后一层窗户纸,就可以放纵自己无止境地贪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