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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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透,在戚涣手上钉成了糖葫芦。 戚涣曾经吃过刺人不死的亏,险些被反扑的对手要了命,后来就格外喜欢割人头颅,简直比切瓜砍菜还顺手。 只是这血流漂“颅”的场面实在不好看,容恕洲低头看向扯着他衣角的小姑娘,轻声问“还想看吗?” 那小孩子朝他腿边挪了挪,轻轻点了点头。 “好”容恕洲替她遮住滑落的外袍“站不住可以靠着我。” 虽然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打手,在戚涣眼里也不过是一帮破绽百出的酒囊饭袋,很快就没了兴致,甩脱剑上肥厚的尸身,惦念着女孩脚腕上那一抹刺眼污浊,戚涣干脆侧剑留了个活口,缠斗其中的打手们立刻连滚带爬地逃回云良苑,残肢遍地,血污满身,好不狼狈。 “你……” 徐敬修面若猪血,气得牙骨咯吱作响,却也悚然清醒,再不敢扬威。 “我什么?” 戚涣眼如寒冰,长发大半散乱在肩上,轶丽的脸上布满血污,显得那五官愈发锋锐冷戾,他抬起胳膊,用剑尖对着他轻慢一挑: “冗虚四峰戚汲垣,有胆子便来,我候着你。” 四下寂静如死,冲在最前头的打手们大多都已经躺在了地上,剩下的原本就浑身上下搜不出三寸胆色,此时更是一动也不敢动。于是整座长桥微妙地分成两半,一边黑压压挤着打手和老鸨,一边站着容恕洲。 戚涣睨着眼睛,等了半晌才转身,踩着半干的血河,不紧不慢地走向容恕洲。 一步,两步,他的胳膊垂落在身侧,剑上的血一滴一滴打在青石板的桥面上。 容恕洲早已摘了帷帽,一身白衣皎如玉树,沉静而温和地看着这满地横尸,神色似乎没有一点波动。 戚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