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胎水流尽G生难产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正好整以暇地靠着池壁,欣赏着浑圆的胎头一点点撑开被他的rou刃捅开过的柔嫩的rou壁,露出一小块湿润的胎发,却因为后继无力而卡在出口不得而出。颜倧吞咽了口口水,心底莫名的兴奋,这是琴楼的小倌们无法带给他的。他不自觉地打了一个寒颤,一阵酥麻从脚底一路攀升到脖颈,除了眼睛,连嘴唇也被这阵酥麻摄住,浑身僵硬到仿佛灵魂甩离了沉重的rou体,扑到正艰难生产的那人身上去。 把他辛苦娩出的胎头推进去,用自己粗长的rou刃填满惯会嘬弄的甬道,看他向来坚毅的脸上露出痛苦哀求的表情。再使劲地顶弄他,要他回答是自己的roubangcao得舒服还是肚子里的孩子顶得他更爽。 专心生产的贺楼九察觉颜倧的状态不对,神态表情像是要把自己嚼碎吃了一样,本能地后退离他远些。但是顾及到夹在股间的胎头,还是忍住了动作,并把双腿分开更大些,好给胎儿留出充裕的空间。但是胎水几乎流尽,失去了胎水的润滑,干涩的产道更不易排出挤得满满当当的胎身。 在贺楼九逐渐模糊的意识中,时间被拖得很长很长,短短几个时辰像过了一百年那么长。每一次眨眼都拖得比之前更长,仿佛他已经过完了一生。 意识渐渐消失的最后,他看到了那个改变了自己一生的男人来到他身边,从他的身体里拽出来一个憋的发紫的胎儿,嫣红的唇瓣一张一合,可他什么都没听到。 好累,我可以睡一会儿了,他想。 最后,意识归于一片混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