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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止不住泛起痛来。

    "…没有,不重要,来,扶我起来…"

    他握着二人的手坐起身,动作间大腿摩擦了一下,腿间两片花唇滑腻濡湿,尽是刚刚新流出来的水。

    危急关头做春梦,若是因为蛊虫没有尽兴倒还情有可原,但如果单纯是自己发了癔症,那可真是没救了…

    李莲花正暗暗自嘲,后腰上却突然一热,一左一右两只手掌扶住了他的身体,源源不断地输来内力。

    他看向方多病,是满脸的焦急与担忧;他又看向——他没有看向笛飞声,现在没那个脸。

    李莲花努力忽略掉脑海里那场荒yin的春梦,他右手拉住方多病的胳膊,左手放入笛飞声的掌心,小幅度摇了摇头,用陆剑池听不到的音量说道:"毒退了,不必担心。"

    李莲花看着不远处那对老友相认,故作轻松噢笑容渐渐消失得无影无踪。

    师兄啊师兄,你可真是骗得我好苦。

    "替他解了无心槐,他恢复记忆,可就变回原来的笛飞声了,你可想好了。"方多病抓住李莲花的手,踌躇半晌还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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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他不一定会记得失忆后的这些事情。"

    "…嗯。"李莲花想起笛飞声在痛苦中挣扎的面容,十年敌友,一刻春宵,种种过往涌上心头。他苦笑一声,低声念道:

    "…忘了也好。"

    李莲花握着无名刀的手有些抖,方多病却没有再说什么,二人取来水蛭,原路折返。眼看着剑上水蛭慢吞吞爬上笛飞声的虎口,咬破皮肤后如饥似渴地吮吸血液,不多时就变得猩红肿胀,爆裂开来。

    无心槐的效力,终于在笛飞声的体内消失得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