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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看他,月色照映下,笛飞声模糊不清的面庞上竟凭空生出几道血淋淋的剑痕,那伤口皮rou微翻,被雨水冲刷到泛白。

    "好了…弄干净了。"

    笛飞声的动作温柔又细致,不似那年冷酷而无情,这语气听起来倒像无声的抱歉。李莲花从快将人溺毙的回忆里挣脱,去捉住他还未收回的手,一下、一下摩挲着那赤红色的袖口——原来这里不是金鸳盟的战船,笛飞声也没有用那把无名刀再次贯穿他的胸膛。

    李莲花放稳心神,撑起胳膊便要起身,方多病随着他的动作向后一撤,还埋在他体内的性器就这样滑了出来。

    这口新生的女xue被使用得透彻,潺潺春水被方多病牢牢堵在里面,现下全都争先恐后地外涌,热流滑过湿软的rou壁,哗啦啦打在床榻上,李莲花"啊"了一声,险些以为是自己失了禁。

    他想起单孤刀的话,便忍下身体被过度使用的不适,主动收缩欢爱后微微扩开的xue口,然后伸手在自己腿间摸了一把,没有摸到粘稠的jingye,只有些透明的水。

    "…他说的是真的。"李莲花怔怔看向掌心。

    "什么?"两个人齐声发问,又一起梗住,不约而同地想起那黑衣人仓皇离开的背影。

    李莲花颓然闭上双眼,平复了许久才轻声道:"…阿飞,小宝,多谢…有人给我下了蛊。"

    "我知道,阿飞刚才探过了。"

    方多病见他闭口不谈细节,眼中难掩担忧,"那个蜡烛有问题,我和阿飞运功逼了毒,然后就来找你了…别担心,我们一起想办法,这村子如此古怪,说不定在这里就能找到解蛊之法。"

    方才毒发得太厉害,这两个人说的话李莲花几乎一句都没听见,可他还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