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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烫手的脸,替他擦掉嘴角流下的涎液。

    "告诉我,你中的是什么?春药吗?"

    李莲花口吐热气,一双渴望的眼睛紧紧盯住方多病。这蛊毒太厉害,发作时简直是百爪挠心般的难过,每每想将心思放清明些,这体内yin邪的蛊虫便又勾着他沉入欲望的深渊。

    见李莲花没反应,方多病将语气放得更温柔些,再次问道:"是春药吗?"

    李莲花被哄得稍清醒了些,认出了眼前这人是常常赖在自己这不走的方少侠。他牙齿打颤,糊里糊涂地又摇头又点头,没骨头似的将方多病又缠紧了些,又拉着他的手向自己重新硬起的下身按。

    他被单孤刀脱得精光,过分涨大的胸乳热热乎乎地贴在方多病的胸前,大腿内侧也被女xue泌出的液体打得湿透,沾了好些在身下价值不菲的衣物上。

    方多病额间生汗,口舌焦干,硬是压下了自己被激发出的情欲。他暗自心悦李莲花许久,此刻见他哼哼唧唧地喘着、哭着,上下两张口都流遍了水,便又是心痛难忍、又是胸如擂鼓。

    若中的是春药,只要发泄出来便好。方多病咬紧牙关轻道一声得罪,闭着眼去攥李莲花挺立的性器。

    他手活不错,指尖剐蹭着柔嫩的伞头,就着流出来的前液上下撸动,歪在他怀中的李莲花喘息声渐渐放缓,像是舒服了些。可这些抚慰只是杯水车薪,根本浇不灭李莲花体内的火,他"啊…啊…"地呻吟着,又难受起来,软下去的腰肢下意识在方多病手中浅浅抽送。

    丢了门板的门框被重重叩了两声,被雨水打得浑身湿透的笛飞声两手空空地杵在屋前。

    "人跑了,是个会使幻术的——你们做什么呢?"

    一回来便看到满屋春情,他鼻翼颤动,闻到房间里充满了腥甜的香气,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