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什么(粗口/耳光/s/脐橙)
是想证明什么似的诉说自己的欲望。 任渊扶着鸡吧进去,没了套子隔着,性器紧密相贴,两人都舒爽地叹慰出声。 抽动的幅度不大,动作也很轻,但沈宁还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任渊掐了烟伏在人身上,抱了个满怀,舌头卷下两滴泪水,无奈地开口,“怎么还哭啊?” “怎么cao都不行?”任渊把人抱起来,自己靠在床头,让沈宁坐在鸡吧上,“那你自己动,你说了算好不好宝贝儿。” 坐着的姿势让鸡吧顶得很深,沈宁手支在任渊的胸膛上,腰软得一下都动不了,小幅度地不停地摇头,很小声地开口,“哥哥说了算,想怎么cao都行。” 任渊手背拍拍他的脸,还是一动不动。 沈宁把脸埋在任渊颈窝里蹭,把断了线的眼泪都擦在男人肩上,怎么都擦不干净,“是哥哥的婊子,以后不敢撒谎了,都和哥哥说好不好。” 任渊侧头看他的后颈,终于大发慈悲地顶了顶腰,解了一点沈宁逼里的痒意。 沈宁整个体重都压在鸡吧上,实在坐得太深,没cao两下又难耐地搂上任渊的脖子出声,“好大…顶穿了。” “顶穿了?”任渊的手掐上他的腰身抱着他起落,“顶不穿,连zigong都没顶到呢。” 沈宁知道男人故意让他难堪,瘪瘪嘴承认,“没有zigong。” 任渊嗤笑,手掌捂住他的小腹,揉着那个不存在的东西,“那不射给你了,射给你有什么用,也不能给哥哥生孩子。” “要,要射给我。”沈宁有点委屈,逼xue突然夹紧,“sao逼要吃哥哥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