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你怨恨的竹马X双腿残疾的你X医生
狭小的电梯间里,有人问你“到几楼?” 你下意识地就要刺回去,“我自己够得到。” 说话的人摘下被呼气蒙了一层水雾的眼镜,他近视有四百多度,眼睛却依旧富有神采。没了镜片的遮挡,眼里的星星更像是会随时飞出来。他将眼镜别进白大褂x口处的口袋里,一边歉意地弯下腰离你更近一点,“什么?不好意思我没有听清。” 你碰巧对上他的眼睛,惊鸿一瞥带来的悸动仿佛是你找到了自己遗失的另一块拼图,两两相望,连灵魂都在颤抖着叫嚣。你慌忙地将视线移开,移到他的工牌上。 裴存懿,实习医生。 他工牌上写着的学校名字太过瞩目,以至于显得蓝底一寸证件照上的人更加相貌俊俏。 学校月考榜上,周措也是这样,在千篇一律的证件照里,独树一帜的意气风发。 然而在那次争执之后,他左眉峰上方永远留下一道两厘米的疤。也因为这道疤,在他和他心心念念的军校之间划出一道天堑。 周措刚回学校,你便让父亲递交了申请,最后半个月在家复习备考。正巧赶上下课,楼梯口人来人往,负责接送你的人刚抱了一摞书下去。你在走廊的尽头,周围同学刻意回避或者好奇同情的视线对你而言司空见惯,你知道他们没有恶意,却还是反感。 你远远地就看见了周措,校服外套被他随意搭在肩膀上,薄薄的白T恤下包裹着肌r0U匀称的身T,他侧着脸和同伴说着什么,一转过头,眉峰上的疤痕像是JiNg致的工笔画落了一点W渍,是唯一败笔,或者另一意义上的点睛之处。 你戒备地看着他走向你,你想他再怎么生气,也不会在大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