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雀春深三孙(gl,bg,)
液体随着自己手部动作而无规律发出清脆的声音,激起少年面红耳赤,偷瞄一眼广陵王失神通红的面容,触电般转移视线,却也忍不住再转移回去,毕竟这幅少有的娇态从所未见。手指凭感觉缓慢深入,一点一点开拓隧道。 她的喘息与压制不住的呻吟便是最好的催情剂,少年未经人事,此刻觉得下腹紧绷,难以言喻。他深呼吸着解开腰带将东西暴露在外界,却没想到广陵王主动抚上那处,抚慰片刻轻推他便自己坐了上去。有着湿润的帮助,一坐到底,顶到了深处。 紧致温暖的包裹让初次寻欢的少年咬紧了牙关才没很没出息地泄出,他的自尊不允许,但很快,他也晕乎乎的了。 直到心上人叫错他的名字,他猛地惊醒看向她,见她喘着气,嘴里却唤着兄长的名字。无名火一下窜起,他反身将她压在身下,逼迫她看清楚现在在她身上的人是谁。 是谁?你怎么能唤别人的名字…… 广陵王被这披散开的红发晃了眼,发散的眼睛慢慢移到那人波光潋滟的翠色上,她也在自己也说不明白的情愫下,意识到了自己喊错了人的名字。 待广陵王的药性解了,她很无奈叫了一声又一声仲谋才得以给自己一个换姿势的机会,她揉着酸涩的腰,被迫受着初开荤小狼崽的索取,非得做昏才能结束。 只不过广陵王不是很想回答什么他和兄长哪一个更好的问题。现在最头疼的是如果孙策再来找自己那她身上的痕迹怎么解释。尚香的痕迹可以用蚊子包来解释,但孙权那次像发疯泄愤的啃咬近乎几个月都不会消除。 真是够了,孙家人都是属狗的吗,逮着一块rou就使劲咬。广陵王揉腰的次数越来越多了,她不得不让阿蝉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