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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船上,活的连只狗都不如,你说容衫该不该死。”他虽然在笑,笑意却不达眼底,整个人看上去阴测测的,让人慎得慌。 “水底下的宫殿便是你用来培养蛊虫的地方吧?” “不错。有次不幸溺水,沉下去后被水冲到了那里,天不亡我,竟让我发现了以前的养蛊地,我便加以利用,让驱蛊术重出江湖。” “你可知为何你的前辈们要将蛊术封存?” “这些人既没有天赋,也没有本事,自然没有办法cao控蛊虫才不得已放弃这一秘术。” “害人终害己,此等邪术必遭反噬。” 柳承冷笑道:“你作为昭华曾经的天之骄子如何会懂,不管是弟子之间,还是门派之间,他们之间的阶级制度分明,强大的喜欢欺负弱小的,有钱有权的喜欢欺负没钱没势的,拉帮结派,生活在这里的每一天都很苦,被虐待,被羞辱,无人可以依靠,我就这么一天一天熬过来的。直到有一天,我偷偷溜进藏书阁,习得驱蛊术才改变了生活,明明有这么好用的术法为什么要藏起来呢,我学成之后将那些欺负我的人杀的一干二净,那一晚我前所未有的痛快!”说着说着柳承脸色骤变,“可是那个女人!那个女人不由分说的将我幽禁至此,可恨!实在是可恨!” “你残害同门,理应受此惩罚。”江立秋道。 柳承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笑的前仰后合,“我说江立秋,江大仙长,你莫不是不知道你身边这位同门师兄是如何被逐出师门的?” “他是自己离开昭华的!” “他同我一样,残害同门,死不悔改,才被谭奕行逐出昭华的!” “你胡说!我师兄不是这样的人!”江立秋气愤的争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