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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哪处发呆,半晌突然道:“秋月jiejie,我是不是不能生小殿下?” 扫香灰是秋月每天要做成百上千次的步骤,听见金锁的问话,她却手一抖,燃着的线香倒下来,在她手上烫出了一个红印。 金锁继续道:“因为我是南疆人,对么?” 秋月扑通一声跪下来。 沉默是难言之隐,也是另一种残忍。 他想起上一阵得空的时候在梁渊的书房看话本,说是前朝诗人和其妻子感情甚笃,只因无所出,才被迫分开,一句“伤心桥下春波绿,曾是惊鸿照影来”叫他还难过了好一会儿。 话本故事放在他身上,没人催他,只是因为没人期待。 这问题其实不该问,正因梁渊不知道他的体质,才让一切还能有回旋的余地。 谁都不该给梁渊徒增烦恼,包括金锁自己。 所以金锁状若无事般笑笑,道:“只是问问,jiejie别紧张,我生不出来。” 这样说便好了,就算传到梁渊的耳朵里,也不会让他起疑。 晚膳摆了一桌,金锁向来都是等梁渊回来了一同用膳,结果申时都要过去,也不见梁渊的身影,又过了一会儿,才来了个宫里的太监,说是太子处理政务,今日便宿在宫内了。 以往不管事务多重,梁渊总要回来和他一起用晚膳,若不是碰见了紧急的问题,不至于随便叫个眼生的太监来传话。 这样看来倒是他的过错,揣着好意,却给旁人做了嫁衣裳。 金锁心绪不佳,自然没什么胃口,别人也只当是太子不在的缘故,并不多心,睡时还是那方床榻,那股香味,只是陪伴他的,从太子哥哥,变成了那枚小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