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我RR

她弯着眼,“看什么呢。”

    “想看。”跟做梦一样,总觉得不真实,但是他的手就别在她肋骨侧,力气大到有点疼,有知觉的。

    “那你多看看。”

    “行。”说归说,她也不敢多看。看久了就总觉得是自己的,贪心都是这么一点一点养出来的。

    “我......今天算表现好吗?”现在她是真的不敢看了,怕他随时垂下来的目光对上,说不清羞什么,就是不好意思。

    齐失既聪明,问得直白:“想要什么?”

    她说:“想听一些关于你的故事。”

    其实好奇很久了,关于这个名字这个人好像总是有一层窗纱遮掩着,靠得再近依偎得再亲密,心跳都听清楚了,也始终猜不出个透彻明白。

    对他的了解总是一点一点打开,打开以后知道了一点,再没来得及多看就到夜晚了,透光的窗纱又变暗,恰好是个Y天撒不了月光进来。

    等到天明,新的一天,最想开口的时候他又没出现。等到不能出声的时间他才来,盘旋在耳边把故事娓娓道来,再次只说一点点,于是就只能黯然伤神一晚的时间太短暂。

    “我八岁的时候,我爸那老东西拿了一个苹果和一把枪让我选。”

    “嗯?”

    如果讲故事有段位,齐失既也许是大师级的,不说后续,只让她:“快,伸手开门了。”

    一件没什么可期待的事情,却被他一句话讲出期待感了,好像门后是什么属于八岁孩子的游乐场,而他当下就处于这个年龄段,天真还在,对一切保持新鲜。

    向思迁伸手按上:“里面也没什么新奇的。”

    “我第一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