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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一些,我还想多告诉你一些雪寒症的奇异作用?” 躺在床上的祈砚舟,声音低低沉沉,又仿佛清泉般甘冽。 “不用过来,你就直接说吧。” 念锦汐紧紧抱着巧哥儿,她对祈砚舟有着极为强烈的警戒心理。 然而,祈砚舟深深凝视着女人。 这让念锦汐亚历山大,毕竟她曾经怀疑她和祈砚舟有过一夕情缘,甚至,她怀疑她怀中的巧哥儿就是祈砚舟的嫡亲血脉。 2 祈砚舟看着她,念锦汐越来越不自在。 念锦汐感觉自己被黑压压的乌云笼罩一般,她完全无法接受祈砚舟这般赤裸裸看自己。 “你不说,我可要走了!” 说罢,念锦汐起身要走。 可祈砚舟哪里肯放走她,他看着念夫人和念老爷,“干爹干娘在上,孩儿有话真的想跟锦汐说。孩儿并没有半点不轨之心!” 男人话音刚落,念老爷夫妇开始对念锦汐施压,“是呀,锦汐,舟儿可是好孩子,你好歹过去看看,难不成他会害你吗?” “好吧……” 咬咬嘴唇,念锦汐抱着巧哥儿走到祈砚舟跟前。 当念锦汐越是靠近祈砚舟,他身上那股子梨香越显得熟悉清冽,这股子味道,几乎让她眩晕起来。 那天晚上,她跟祈砚舟那般狂浪,她真的…… 2 “你到底快说啊。” 念锦汐用不耐烦,来替代她心中的心虚和慌张。 “你瞧瞧,我的脖子的位置……” 祈砚舟艰难把头扭到一旁。 这边念锦汐小心翼翼靠近祈砚舟,男人身上浓烈的雄性气味,叫她心底很是着迷,甚至,她想要沉溺祈砚舟所带给自己的男人味。 可念锦汐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