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2 最隐秘最的我(发情期/击云磨批)
流出。 可是他在情潮的逼迫下无路可逃。他的意识已经混沌,于是生理的本能拿走了身体的控制权,让丹恒把枕头垫在腰后,人靠在墙上。智库的墙壁贴了软木作为缓冲,也不至于那么冰冷,丹恒第一次庆幸不是纸质的墙面,否则帕姆打扫时会看见人形的水渍,混着不明的液体在墙上干结。只要释放出来就好了,发情期就像是一场病,只要疏解就不会有事—— ——他的身体哄骗着他打开了腿。 丹恒的腿缝间长着柔软的两瓣唇rou。花xue被yin水泡得透彻,在灯下水光淋漓的,露出一线幽闭的、濡红的缝。骤然暴露在空气里,只是被凉意微微擦过,阴户就忍不住自发地收缩,居然就这样挤出一股水液,滑下时流过的地方都亮晶晶的。它渴望着被爱抚,流个不停的yin水就是铁证;它已经迫不及待。 丹恒羞耻得要哭出来,他觉得自己躺在展示台上,脱光了衣服,灯光聚集在他的腿间,焦点在于他那不同常人的器官,它代表他最yin荡的姿态,在灯光下任人赏玩。也许还能得到名器的评价,他在恍惚里突然有了这么不堪的想法,他知道自己的花xue长得漂亮,干净、娇软、敏感,稍微刺激就要违背主人心意地发sao,最幼嫩的外表下是最yin荡的本能。 但他不知道怎么抚慰它,真的不知道。于是身体逼迫着他去回忆,那些轮回转生之后明明就自动清空的记忆,涉及发情期的部分居然就这么隐约浮现,在脑子里上演活春宫——这是刻入基因的事情,是正常的需求,是繁衍的本能,不要羞耻;他的身体继续循循善诱,让意志在情潮的冲击里溃不成军。 丹恒想起自己的许多个前世,在发情期到来之前,他对于身体的掌控会产生相应的感知,侍从们就会准备好必要的东西。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