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2 最隐秘最的我(发情期/击云磨批)
恒觉得他像个水壶,水壶的身子在他的下半身,破了口子,一点点往外流水,但还是有很多在里面叮哐作响。下体是真的蓄满了水,那么沉重,只能用膝盖顶着地面撑起屁股,腰酸软得要命,小腹沉甸甸地坠着,理智只能被欲望拖着前行。每爬一步他都要喘一口气,欲望烧得骨头都泛着无力,力气都跟着yin水往外流,被湿透的内裤兜住,兜不住的淌进裤管,一部分在摇摇欲坠地晃荡,一部分顺着大腿下滑。 终于在情欲把自己完全压垮的前一刻,丹恒摔到了床上。身体刚挨到被褥,丹恒便忍不住伸手去拽领口,衣服裹着的是一团又湿又热的烂泥,除了躺在床上夹紧了腿喘息,连把衣服脱掉都要用上全身的力气。湿滑的手捏住拉链的拉锁,又滑脱了好几次,颤颤巍巍地才将透着粉的脖颈露出来;等脱掉腰封时丹恒才真切地觉得棘手,腰封有充当护甲的用途,挂着数条颇有些复杂的链子,还和外套的内衬相扣。若是平日,这算不上多么繁复,可丹恒现在被烧得快要发疯,一团浆糊的脑子根本处理不来这些搭扣;三两下摸不到解开的关窍,一时间急得要哭,哼哼唧唧地呻吟起来。 也不知道手指头和扣子链子较劲了多久,终于是啪嗒一声,腰封掉下来,混进已经湿了大半的裤子里,被两条因为久不见阳光而细白的腿蹬开,可算是摆脱了这些个熬人的刑具。脱到贴身的内裤时,即使意识已经不太清醒了,丹恒也还是忍不住红了脸,虽然他的脸早就被热得通红,但这回发红是因为羞耻——那薄薄的衣料紧紧咬住最私密的皮rou,稍微拽一下就被yin水带着往深处滑,若光是使不上劲就算了,偏偏还因为吸饱了水而纠成一束,一滑就是一勒,丹恒的呼吸也乱了一拍,险些就这么眼前一白——脱衣服生生成了自我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