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3 在我的面前你思念着谁(蒙眼/扇批/寸止)
不停,比先前更绞得厉害,连抽插都有些不大顺利。“呵,这是痛?”他用力顶了顶,丹恒的身体也随着往上耸了耸,一副被jian透了的无力样子,只能坐在入侵者的掌心喷水,“我看你舒服得厉害啊,是不是还不够?你就喜欢这样对不对,cao你越狠越高兴?” 丹恒被翻了个身,放倒在床榻上,躺进快被批水彻底浸透的布料里;他在黑暗中感觉到大腿被人以极限的角度掰开,直到近乎一字。红肿的yinchun原本贴在一起,也被这样强势的掰折而残忍地分离,露出内里被积蓄的yin液,顺着股缝流到后xue。微冷的空气灌进下体,却并不能帮助那已经被玩得烂熟的阴户降温,反而又刺激了充血的软rou,阴蒂和它的主人一样yin贱,刚刚被打过也不吃记性,又自顾自冒了尖,宛如枝头一枚小巧鲜嫩的朱果。 灼热的东西打到被yin水浸透的阴户,丹恒被烫得瑟缩了一下,看不见具体,但靠着触感评估了一下尺寸,便下意识地抽了口气——这如何能塞得进去?可那口xue已经馋的不行了,花xue违背本心地蠕动起来,背着主人去亲吻那根孽物,yin液将表面蹭得水滑。丹恒听见男人笑了一声,顿时又羞耻又绝望地侧过了头——也许男人说的是对的,他就是这样一个被粗暴对待都能高潮的sao货。 等到那根yinjing开始在阴户摩擦、带出一股又一股yin水时,丹恒更是几乎要窒息了,因为他有了快感,以及愈发强烈的不满;不满于男人抵着xue口磨,明知道他馋得要死也不肯插进去,饮鸩止渴似的在外面勾引,害得那磨得烂红的逼直往外吐水。男人还颇为坏心,每一次摩擦都要让冠头微微陷进唇rou里,但就是绝不深入一步,让头部缓慢顶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