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3 在我的面前你思念着谁(蒙眼/扇批/寸止)
的味道,是他自己的批水,微微发黏地糊住口腔上颚,那污秽的sao味便近水楼台先得月,毫不客气地充斥了整个鼻腔,告诉丹恒,你看,这就是你自己的味道,不要不承认。舌头被两根手指夹住拽出来,殷红的尖尖的一片,男人像是得了什么有意思的玩具,逼着这软rou或伸或卷,口水也顺理成章地兜不住了,沿着唇角缓慢下流,滴到胸口。 “真是yin荡……你知道自己会有这幅模样吗,饮月?” 蒙眼会让身体的敏感度更上一层楼,方才的亵玩已经让丹恒对自己的敏感苦不堪言,男人又凑到他耳边说话,灼热的呼吸喷在耳根处,丹恒忍不住瑟缩,无意中让xuerou绞得更紧。而男人就在此时放过了舌头,暧昧的、黏稠的银丝勾连手指和舌尖,颤颤巍巍了一会才完全断开。拉扯成丝的涎液是舌头和口腔的挽留,而手指将它们都抛下,重又埋入那湿热紧致的地方。丹恒自鼻尖发出一声绵软的呻吟——他也不知道是抗拒还是愉悦。 “原来发情期就能让你变成现在这样吗……是不是随便来个人都能让你张着腿,把逼送到他们手里,摇着屁股求他们玩,嗯?” 男人咬住丹恒的耳朵,软骨被叼在牙齿间碾磨,比痛更明显的是男人呼吸的节奏,热气全都吹进耳孔里,每说一个字丹恒都要生理性地颤抖一次。更别提那些羞辱性的言语,仿佛都顺着耳道深深钻进脑子里,丹恒下意识地要反驳,可一张嘴就是颤抖的气音,混入湿黏的吟哦,反而不打自招。他只好闭嘴,可男人捏住他的下颌,逼着他张开;“都这样求着人cao了还装什么矜持?叫出来。” 丹恒便叫起来,他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听话,他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