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4 何以破裂,何以交融(s/后入抱C/窒息)
指更加用力,缓慢而坚定地宣告:我会证明给你看。 丹恒刚开始还有些困惑,随即就发出了更加急促的喘息声——刃的嘴唇落在了他颈侧,更准确的说是颈部的大动脉上。那里是人体最脆弱的地方之一,偏偏用最单薄的皮rou覆盖,刃的唇瓣在轻轻地摩擦着,伴随着很轻的吸吮,将那片rou磨得发红。如果他在此时张开嘴咬住,以正常人的咬合力足够把动脉刺破吧,丹恒紧张地绷起身体,为着自己的脆弱处正在被这样亲密无间地触碰。恐惧在下一刻达到了巅峰,因为他感觉到湿热的东西滑过,留下微黏的水渍的同时短暂压迫了血管,好像是野兽进餐前的倾力仪式——是刃的舌头。丹恒控制不住地颤抖,致命点被拿捏的恐惧让他想把人推开,可他没有力气,甚至只是一抬手就被固定了脑袋;缠满绷带的手掌按住脸颊,这样他就只能将脖子完全袒露出来,在刻意放缓的舔舐的节奏里呼吸急促。 不要再舔了,丹恒听见自己的哀鸣,在嗓子里支离破碎,狼狈地从嘴角滑下来,跟着口水一起;发情期的身体太过于敏感,光是这样的舔舐就让他被挑逗,喘息已经混进去无关紧张或恐惧的成分,他察觉到下半身的再一次湿润。只是被舔着就有了感觉,太……太过荒yin,丹恒咬紧了下唇,同时也在控制吸入和吐出的频率,方才的过度呼吸已经让他有些缺氧。 不曾想刃居然真的就这么松了嘴,当然,在完全松开之前用了用牙,舌头将皮rou挤出,尖牙轻轻衔住,微微碾磨,并不是多么重的力道,甚至不会觉得疼痛,可丹恒也发出了一声模糊不清的呻吟。等到牙齿松开,表皮上也留下了印子,可能是这一块太脆弱了,牙印红得像要出血,便顺理成章地换来了再一轮的舔舐。被咬过但又咬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