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伤痛
只有半天吗?我还以为……十四号线,好啊,就算你想去另一座城市都行。” 他回握住宁枝的手,与她十指紧扣,掌心相贴:“但在这之前,你要乖乖冷敷完半个小时。” 紧急冷敷后,宁枝的脸颊没有之前未加处理时那样可怖了,但还是肿胀微红。 她找出顶宽大的渔夫帽,又戴上墨镜和口罩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这才有点出门的底气。 唐兆知道宁枝一贯好强要面子,绝不会对外显露出半点狼狈脆弱模样,于是自己也换上了和她一模一样的装扮。 宁枝好笑地看着镜子里包裹严实的两个怪人:“你g嘛也穿成这样。” “私奔套装。”唐兆答得有理有据,“有问题吗?我觉得看起来还挺般配。” 宁枝无话可说,心里竟然诡异地升起一丝莫名的认同感。 等两人都收拾妥当,宁枝提议让唐兆先去街口等她。 唐兆却问:“你不和我一起?” 宁枝合上行李箱:“我要从宁家大门走出去。” 她心里还憋着火,宁建国让她滚,她怎么能灰溜溜地跑了,当然是要光明正大、毫不怯场。 唐兆:“我是怕你看不清路,到时候找不到我了。” 宁枝语塞一阵,发现好像确实有这种可能。 她的无框眼镜摔碎了,隐形也落在学校里没带。 在家里可以凭记忆m0索,但到了外面可就真行进困难了。 “我在宁家外面等你,这样你一出门就能看到我。”唐兆说,“放心,不会让别人看到的,我站得隐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