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医
1. 在我遇到杨医生之前,我一直以为自己的X取向正常到不能再正常,坚定不移Ai好帅哥,妥妥直nV。 直到遇到杨医生,我才幡然醒悟。 我肤浅,原来我只是喜欢长得好看的。 我……可能……是个……嗯……双。 2. 今天急诊夜班本来是老徐,但这老贼临时有事,就和杨医生换了班。 其实我理解老徐,年过三十四还没nV朋友,地中海若隐若现,家里催得又急,相亲这种传统项目那是必不能缺席的。 否则接下来的半个月耳根子都别想清净。 用这老贼的话来说就是:家里王母娘娘也会大闹天g0ng。 理解归理解,但我还是很生气,下次他上班的时候我一定要好好调侃一下这老贼。 要不是他,现在我应该是在杨医生的怀里,杨医生她会亲亲我的鼻尖和小嘴,我会说些她喜欢听的荤话,g得她野火燎原,浑身热得像个暖手炉。 而不是像现在一样,我一人独守空房,枕着杨医生的枕头在这写我和杨医生的回忆录。 用杀马特的说法,敬往事一杯酒,纪念我们已逝的青春,再配上一些类似于↘★"__╮ぺ~的特殊符号,真有那味儿了。 准确来讲,应该不是“我们”的青春,而是“我”的青春,毕竟我十八岁那年,杨医生都已经二十八岁了。 十八岁,想想就来劲儿,鲜活如鱼,甘甜如醴,有最灼热的烈日,有带着鱼腥味的海风,有锦簇的花田,还有红白条纹的水塔。 当然,还有C蛋的高三。 似乎大家都有这个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