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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情期持续了三天半,pavel神志不清地接通人事电话时,根本没意识到自己还在缠着小alpha交媾。

    臀还在下意识地跟着身后的躯体摆动,脑子根本没有思考的能力。电话里人事絮絮叨叨地问着怎么不回消息缺勤几天扣多少工资,话音是外扩的。

    pooh黑着脸开口:“发情期,请假。pooh和pavel。”

    “哈?...等会,你俩——”

    似乎是觉得传达好了信息,手机里的声音更加聒噪,手直接按关了机,他抱紧pavel的腰,脸埋进人肩颈,pooh吮着人的耳垂继续晃腰。

    昏睡过后的清醒,理智终于回笼,pavel看着整洁又清爽的床单发呆。

    窗帘被拉开了半边,房间的气味甜得发腻,掺着些还没有散尽的柑橘清香。

    想来杯特调了,pavel想着,又把头蒙进了被子里。

    这几天过得像梦,清醒后只有他一人,更像在做梦。

    回完堆积的消息,看着人事发来的一堆问号叹号,震惊他和pooh的关系云云,pavel叹了口气。

    他跟pooh的关系...同事还是晋升成了炮友?又或者伴侣...不太可能。

    临时标记,被咬破的腺体,后颈还在隐隐发痛,pooh信息素的味道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难以消散掉。

    早在和他接近的时候,嗅到他信息素的时候,觉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