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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我roubang形状的,但是我不知道,没注意。 花儿的身子今晚格外敏感,我往里头撞一下,花儿就抖一下,一会儿说胀,一会儿哭疼,却始终紧咬着我的roubang不放,甚至屁股还要追着我的roubang跑。花儿平日里静悄悄的阳具也醒了,不过硬起来看上去也不大。反正他也不娶媳妇儿,是大是小也没关系。 花儿突然侧过头来看我,哭着说害怕,他说他看见一条黑蛇缠在他腰上,蛇尾从阳物的小孔伸到了里头,捅得他酸痛。他纯粹就是在放屁,只有我骑在他身上,他的身上分明干干净净,连前几天被人弄上去的勒痕都消了。他的阳物也好好地硬着,在往外头渗着水。每次我插进去,它就要往外面吐些清液,我用手堵着也止不住。 最终,我罔顾花儿的哀求,全部射到了花儿的rouxue里。微凉的jingye尽数洒在花儿温热的肠道里,激得花儿往前爬。我把住花儿的腰,不让他逃。我恍惚觉得自己像一只处于发情期的雄性野兽,尽情在心仪的雌兽身体里泄精,只待雌兽最终能诞下我俩的后代。 我又抱着花儿插进去,像给孩子把尿那般抱着他,他在我的怀里颠簸。我抚摸着花儿平坦的小腹,在他的耳边呢喃着,让他乖乖听我话,给我生个大胖小子。这个姿势是吃不到底的,我的半截yinjing露在外面,半截yinjing插在花儿的rouxue里。我激动地指着我们交合的地方让花儿看,花儿哭得更狠了,他嘴里仍是念叨着黑蛇,他说他真的看到有蛇缠在我的阳物上。我不搭理他的胡话,把他顶得支离破碎,叫他哭得梨花带雨,让他气也喘不上来。 抱着不好发力,我干脆躺在床上,让花儿坐在我的roubang上,自己吃进去。花儿坐不住,就要往下滑。我从背后拉着他的手腕,让他坐在上面摇晃。我现在日渐熟练,每一下都顶到了位置,花儿握紧拳